不过我那时候说的不全是玩笑。殷候叼着烟靠着墙没头没尾的说,光从那边迟迟的照过来,淡金的在夕阳燃尽前勾勒出一个影子,热烈的过分只能在一片烟雾中半眯着眼睛。
天尊站在他身侧,手上的烟无声无息的燃烧,楼道狭长的阴影正正好好的切割出两方天地和一刻光阴。是吗。天尊垂下眼睛从逼仄的旧楼阳台投下目光。傍晚筒子楼里叫吃饭的声音,人声吆喝声虫鸣声,楼下的汽车警报被群鸟归巢的长啸惊醒,全都乱糟糟的混在一起,片刻后又随着风流去。于是天地皆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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